麦田里的麦狸

脑子里全是洞的奶酪精,主食刺客信条、看门狗、巫师。阿育、波兰蠢驴精神股民

【刺客信条/沙雕向】奥迪托雷老爷的衣柜

-大概是一个所有人都在的快乐日常架空世界,无逻辑,无前情后续,只是为了沙雕


-和群友快乐沙雕冒出来的脑洞,全程迫害挨揍(假粉石锤


-有那么一点AEA提及,其他可能的cp向仁者见仁,请随意自取食用


 


以上,祝食用愉快~


 


 


 


前言: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艾吉奥的衣柜里塞了六个人……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艾吉奥回到房间,拖着一串大家都很熟悉的赤红脚印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衣柜。尽管他的衣服和所有人一样一向具有自己把自己弄干净的成熟气质,但是他还是决定在衣服自行解决干净之前换一身清爽干燥的新衣,以便让那些不小心对路过的一名正直刺客表示了理由正当、富有职业操守的质问,并且利用非常符合职务身份及时代背景的暴力质询手段的罗马卫兵的血液能够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更短一些。


然后他的衣柜里掉出了四个男人,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徒弟,剩下的或多或多都和他有点儿血缘关系。


身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刺客导师,开鹰眼确认了敌我再动手那艾吉奥不知道都凉了多少次了——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瞬间后退了一步拔出了剑,成功溅了自己一床罗马卫兵的血,并且让迎面砸出来的雅阁摔在了地板上。


“这是个误会。”雅阁挣扎着抬起脸对他说。


艾吉奥提着剑,看向没能拉住他的伊薇,难以置信她和邵君也会出现在同一个场景里。


“我们可以解释。”伊薇干巴巴地说道。


“这都是雅阁的主意!”阿利克西欧斯和亚诺异口同声地指向了地板上的罪魁祸首。


艾吉奥把剑收了回去,他还能打孩子咋的?皱眉看向从衣柜里最后爬出来的戴斯蒙德和邵君。


“……我是被逼的。”“我们保证没有乱动任何东西。”


艾吉奥身上的血迹开始自己处理自己了,他忽然有种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已经不干净了的错觉,于是决定暂时不换衣服了。正当他欲言又止地准备让他们解释一下的时候,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了阳台,非常积极地鼓动艾吉奥赶紧去那边把唯一一个没往衣柜里钻的漏网之鱼抓回来。


“寇马克别躲了!我看见你的腰带了!”


“就是就是,敢作敢当啊,一个人往外跑算什么好汉!”


“呵,圣殿骑士。”


艾吉奥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头疼。走到阳台把寇马克先生请了进来,浑身沐浴着圣殿骑士的鲜血向他保证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动手,说着把他按进了那堆不怀好意的刺客中间。


“事情是这样的。”两位没有被罚站的女士坦白从宽,老实交代,无视了在场几位男士拼尽全力的眼神暗示。


 


事情是这样的,让我们先来捋一捋:诸君可能还记得,在一场针对白金汉宫皇家晚会的潜入活动中,还没有成为爵士和女爵的弗莱先生和弗莱女士为了不显得那么敷衍,也是搞来了那么一套看起来还不错,实际上也还不错的礼服赴约的。而事后虽然伊薇对那套让她束手束脚就差原地喘气的长裙嗤之以鼻,但是秉着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原则,她还是把那套该死的裙子捎带了回去,打算择日去还了。


这就给了闲来无事但觉得自己穿着礼服还挺帅的雅阁一个新的发挥机会。


“天哪,结婚?伊薇就算是穿着裙子走十米都快要抓心挠肝啦,要让她穿上婚纱从教堂门口走到圣坛她可非撕了那十几层纱不可。”


“怎么会,裙子明明很方便啊?”穿着裙甲上天入地惯了的阿利克西欧斯一拍大腿表示不解,简直想当场给在座各位展示一下上下真空的世界是多么自由。


戴斯蒙德还在捣鼓着怎么搞到一张让他不至于再被捕一次的机动车驾驶证,赶紧把这个古希腊老祖宗按下去“短裙是这样的,伊薇她们穿的是长裙,卡珊德拉不是也穿过嘛?在雅典的酒会上。”


但是卡珊德拉穿不穿裙子锤人都很疼,阿利克西欧斯欲言又止,然后在雅阁眼睛里看见了同样的光,两人瞬间(再次)在姐姐问题上达成了共识。然后他盯着那件被摆在沙发上伊薇打算待会儿就去还了的19世纪女士长裙发出了古代人的好奇。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把衣服穿得越来越复杂?”他伸手一层一层扒拉那些衬裙,扒拉了四五层还没看到尽头,不禁感叹“而且还超级多,我上次看到亚诺出门去约个会就换了五款不同的领结花,太可怕了。”


路过的亚诺就这么被cue了,顿时不满地发出了反对的声音“穿戴得体地去和女士约会难道有什么不对吗?爱丽丝那天换了一条深红色的新裙子,我总得选一个和她相得益彰的配色和花边。”


“得了吧,为了和德拉塞尔的裙子配色而塞了一柜子花里胡哨的衣服就像女人说她们为了配新口红而买了一整套新衣服一样,承认自己喜欢买新衣服有那么难吗?”里里外外也非常得体的英国绅士抻了抻自己的大衣外套,有理有据地反驳道,要是他和伊薇争论同一个问题的时候也能这么有理有据也不至于现在只能趁伊薇不在偷偷过把嘴瘾。


“没有女朋友的人可没立场说这种话。”亚诺丝毫不露怯色,骄傲自豪地说道。


于是两个确实没有女朋友的光棍(严格来说你不是,雅阁)齐刷刷地看向了在场另一个有女朋友的戴斯蒙德,一齐扫视了一遍他们的后辈先生浑身上下朴素到极点的白色带帽卫衣,洗的发白的阔腿牛仔裤,毫无特色的运动鞋,完美继承了阿泰尔审美的发型。


 


“这一点我需要说说话,先生女士们。”艾吉奥打断了中途被几位男士插进话来,越来越眉飞色舞,顺便互相推诿责任的叙述“阿泰尔的审美也很欣赏我的发型,而且戴斯蒙德只是很平凡地体现了21世纪美国的普通男性的发型——好吧,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搞清楚你们又是怎么从伊薇的裙子跳到我的衣柜里的。”


伊薇在此时夺回了叙事的发言权,跳过那些不必要的互相指责,继续说了下去。


 


“看看人家。”雅阁指着刻苦背记机动车行车安全法规的戴斯蒙德,一脸无产阶级的痛心疾首,暂时对自己保险箱里的上万英镑失了忆“多么朴素,照样和女朋友情比金坚,比你那一件衣服上万法郎的铜臭爱情相比可不要高尚太多。”


有那么一瞬间,亚诺想去找马克思的麻烦。但是他还没来及开口反驳,就又被雅阁捏着自己的衬衣袖子继续大声批判起来“你就连衬衣袖子的蕾丝边都有至少七八种不同样式!”


对公元后的时尚一窍不通的阿利克西欧斯闻言饶有兴趣地盯着亚诺的袖子研究了起来。


“稀奇,谁的袖子还没有一个蕾丝边了?”亚诺彻底放弃了今天去采购新咖啡豆的打算,走进沙发区一屁股坐下跟他理论起来。


阿利克西欧斯是个观察仔细的雇佣兵,要不然也不能边边角角被人塞在陶罐地下的每一枚德拉马克也能揣进自己口袋里从而被四五个佣兵追得上蹿下跳“这个倒是,爱德华,海尔森,谢依和艾吉奥的袖子都是这样的。”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雅阁瞪了他一眼,但是丝毫不退缩于这场孤军奋战的斗争“但是像他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还有谁?我简直搞不懂你们法国佬是怎么把那么多层花布裹身上去的。”


“难道你自己穿得还少了吗?”亚诺冷笑一声,比划了一下雅阁在沙发上一趟就是那么一大滩“分明就是你们英国人自己品味差,整天黑漆漆地吸霾品味能好才怪了。”


竟然开地图炮,过分了。分明是先手攻击的雅阁顿时坐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裹紧大衣努力让它看起来别那么膨胀“这根本不是品味问题,同样是花里胡哨的贵族,你看看艾吉奥什么时候和你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往身上堆了?”


难道意大利男人就比法国男人优越了?亚诺上了头,义正言辞地开口,字正腔圆“呵!说的你们数的清楚艾吉奥往身上裹了几层衣服一样,他衣服上的蕾丝,绸缎,细纹绢和天鹅绒难道还少了?”


此话一出,阿利克西欧斯和雅阁顿时都吸了口冷气,被他一眼就能看出艾吉奥的衣服上有几种装饰布料的眼光震得心服口服。但是随之问题也来了。


他们仔细想了想,连正背到变道规则的戴斯蒙德都跟着沉思了一遍艾吉奥究竟在身上穿了几层衣服。


因此他也就成为了那个众望所归的人“所以……艾吉奥那套刺客服究竟有几层?”,一个古希腊人,一个法国人和一个英国人齐刷刷地问道。


 


“我是冤枉的!看看,这明明都是亚诺的错!”雅阁立刻高声说道,几个罚站的人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把花里胡哨的法国人留在前排。


亚诺知道他们不靠谱,但他不知道平时一本正经的寇马克竟然也这么不靠谱,亏他还给自己扯什么老神在在的信条观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杀父之仇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我绝对没有在心里贬低意大利人不如法国人。”他赶紧说道,看着艾吉奥生动地克制住了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所以你们就全部摸来我的房间翻我的衣柜?”艾吉奥又瞄一眼他乱七八糟的衣柜,决定找个黄道吉日把所有衣服全洗了,包括阿泰尔的。瞧瞧这群在爱琴海、大西洋、塞纳河、泰晤士河里游过的家伙们,鬼知道他们把自己全塞进去之前又在哪里泡过?


“这个嘛……”邵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接过了下一段讲述。


 


“戴斯蒙德,你是知道的对吧。毕竟艾吉奥穿过的衣服你也穿过,翻过的窗户你也翻过,睡过的姑娘你也……”


戴斯蒙德觉得再这么下去有点不太好,况且往上数几位,谁的女朋友/老婆他没睡过?(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都是Animas的错!)因此他赶紧打断了几位前辈,给自己的机动车驾驶证驾照考试教辅书折了个角夹在腋下,随时准备跑路。


“老实说我不太清楚,你们知道我那时候的Animas是会跳过一些细枝末节的非重要记忆的吧?”


剩下三个人对视一眼,合计着这事儿还是得找一个和艾吉奥当时就认识的人。所以他们上楼打断了伊薇和邵君的女子会,抱着认真讨论,客观求证的态度向邵君讨论她授业恩师的服装问题。拖着没能跑路成功的戴斯蒙德,阿利克西欧斯秉着佣兵的狡诈直觉先行扣押了他的考试教辅书。


“我结识奥迪托雷导师的时候他都60好几了,我记得只是穿着很普通的棉麻长袍。”邵君表示爱莫能助,但还是尽她所能地提供了一些参考意见“但是意大利那时候的天气还挺热的,不像是伦敦或者巴黎,所以我想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不会穿得太厚才对。”


眼看着亚诺全兄弟会最能捂的名号就要坐实,他不禁拉出了他本能就想拉出来背锅的寇马克“要是以天气论的话,明明都是在北美,寇马克也比康纳穿得厚啊,花里胡哨的圣殿骑士,大衣外面还要套一层短斗篷。”


“所以寇马克穿了几层?”


几个人对视一眼,从女子会现场的花园露台看下去刚好看到和门罗一起散步闲谈的谢依。但是他们几个就这么直接骗谢依上楼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雅阁当机立断打了个电话给康纳,让他去阿基里斯的老年机通讯簿里查到了连恩的联系方式,然后再给连恩说明了情况拜托他把自己的青梅竹马骗上楼来好解答各位刺客同僚旺盛的求知欲以及一颗搞事的心。


在此期间亚诺表现得异常积极,提供了烟雾弹,闪光弹,幻影剑等多种他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分享的昂贵道具(这些一个都值十几个法郎呢!——买新衣服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精打细算!快点拿来!),丝毫不掩饰想要直接干掉寇马克的想法。


于是,双拳难敌六手的圣殿大师就这样被自己的青梅竹马骗得差点连底裤都被人扒了,按在二楼休息室被动验证了他的确才是那个裹得最厚的人,亚诺拎着圣殿骑士的衬衣因此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给周围的各位展示那件棉布衬衣袖口的蕾丝边。


“这里还有女士,你们在干什么?!说好的和平共处一起养老呢??”寇马克先生痛心疾首,发誓下次冰钓的时候要把连恩按进河里然后把冰洞封了。


阿利克西欧斯和雅阁蹲在旁边数了数那堆被扒下来的圣殿制服“加上衬衣一共五层,你到底每天穿那么厚干嘛,就不能学学康纳披件兽皮就搞定了吗?明明就是个野蛮的爱尔兰人。”


谢依挣扎着翻滚过去抢回了自己的大衣,阻止了希腊佣兵看着亮晶晶貌似值点钱的东西就想扣下来拿去换德拉马克的企图“我可是被Sir扔到格陵兰去挨冻了,这只是生存需要!而且过分了啊英国佬,爱尔兰早独立百八十年了。”


努力回忆了半天的戴斯蒙德看着谢依一层层把衣服套回去总算唤醒了点记忆,恍然大悟地想起来乔瓦尼·.奥迪托雷那身刺客服是怎么穿得“我想起来了。艾吉奥一开始在弗罗伦萨那套衣服是——衬衣,无袖长袍,无袖兜帽中衣,然后腰带,腰牌和斗篷。”


他扳着手指数完,抬头的时候所有人,包括本来已经开始觉得无趣决定一起出门逛街的伊薇和邵君也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三……不,这个算四层了吧?这么多?“


“艾吉奥不热么?”


“邵君不是说意大利还挺热的应该穿不了多厚?”


“想想那个时候意大利的纺织业,说不定其实衣服挺薄的?”精通布料材质的多里安大师试图举证“比如衬衣如果是丝质的话其实还挺凉爽的,棉麻的外衣,无袖的话也没有多热。”


身上唯一一件品味上乘能让他自由进出上流社会而不会太过突兀的长袍也是来自亲情馈赠的寇马克先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前几分钟还在亚诺手里被拿出来嘲笑(那不是嘲笑,你不要乱说挑起争端,圣殿骑士!)的棉麻衬衣,突然重新回到了十年如一日在北冰洋上飘着澡都没法洗的酸楚中,驱使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这个致力于搞清楚奥迪托雷大师穿戴结构的讨论组。


“弗罗伦萨纬度比罗马高一点可能不是那么热?所以去了罗马他可能穿得会薄一点?”邵君和伊薇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讨论。


“没有吧。”戴斯蒙德又想了想罗马时期艾吉奥那套刺客导师服装,突然觉得自己的记忆可能不那么靠谱“貌似也和弗罗伦萨时候差不多……但老实说我记得那套衣服怪怪的。”他试图比划了一下,但是找不到什么参照物,只好指着谢依的长袍下摆做了个裁剪的动作“他长袍有几层特别细的布条,我开始以为是腰带,但是依稀记得腰带是最后才系在外面的,然后是腰牌,所以应该不是。“


“下摆是两根布条的衣服?什么鬼,艾吉奥该不是扒了最外面那件衣服看起来就像只长尾巴蛾子。”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伊薇简直眉飞色舞,把自家弟弟的口气模仿得惟妙惟肖,就差把之后的哈哈大笑也跟着一起了。这个时候总算看得出来她和雅阁的确是双胞胎亲姐弟。


“我没有……”


“你说了。”“他说了!”“对的,雅阁的确说了像蛾子。”“原话就是蛾子。“


艾吉奥哭笑不得,简直想不到他们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猜测自己的衣服裁剪制式,但他可没想到更丰富的想象还在后面,也正是驱使这群闲来无事的刺客和圣殿骑士摸进了他房间的原因。


 


要是想要知道谢依究竟穿了几层他们还有得门路,但是几个人琢磨了一会儿,这会儿也不知道艾吉奥出门去哪儿了。雅阁倒是怂恿伊薇给马基雅维利打电话打探艾吉奥的行踪,但是伊薇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理由是好信用不能随意滥用,否则真遇上抓心挠肝想知道的事情这招可就要失灵了。


可不是,谢依心想,他怎么就信了连恩的鬼话呢?


“这话说得,难道你不想知道艾吉奥的衣服究竟是怎么穿的?”雅阁觉得这个理由一点都不充分。


戴斯蒙德倒是想起来另一件事“我记得艾吉奥还有套盔甲是阿泰尔做的,说不定大导师会知道?”


“阿泰尔去哪儿了?”


“……楼顶天文台,多半和你的希腊朋友在一块儿呢。”这次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阿利克西欧斯,左右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老前辈,也百无禁忌惯了,几个人便又开始怂恿他上去打扰阿泰尔他们。


“行啊,那我去问阿泰尔,想不到他还会做盔甲呢。除了他还有谁在天文台?”阿利克西欧斯欣然答应,正准备上楼。


邵君回忆了一下“似乎有苏格拉底……”


“还是算了,我们想想别的法子吧。”无所畏惧希腊佣兵坚定地走了回来。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开始合计着晚餐时间在花园伏击艾吉奥把他按住也扒一边搞清楚他到底穿了多少的时候,一个全新的,光鲜亮丽,闪烁着诱人光芒的主意出现在了这群小机灵鬼儿脑海里。


“艾吉奥平时时不时也是走窗户居多,那我们去他阳台楼下守着?”


“也不一定吧,他回来晚的话,赶上晚餐自然就是走正门咯。”


“但他总要回去吧?那房间门口?”


“照你这么说,直接在房间里守株待兔不就好了?”


等等。


“……既然如此,那我们直接去看他衣柜不就好了。他又不可能把衣服都穿身上了,而且这下总算能让某人心服口服他才是全兄弟会最能买衣服的那个人了。”


“嘿!说好这茬已经过去了呢?”


“这话可没人说过。”雅阁摊了摊手,眼看着众人都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方向,率先拉响了礼炮的轰鸣“好了,先生们女士们,胜利就在眼前,谜题的答案唾手可得,人人有份。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序列结束后在育碧村的生活大家都很闲。于是这支浩浩荡荡地队伍就这样开到了艾吉奥的房间。


 


那看来他们往自己衣柜里钻的时候还算没碰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艾吉奥心想,这时他的衣服已经回归洁净干爽,算了算时间晚餐时间也要到了便打算让这群好奇心旺盛(还闲的发慌)的家伙赶紧各回各家,别继续堵在他屋里像是要开茶会一样。


“你们想知道的话,直接等我回来问我不就行了。”他无奈地说道,起身打算给逐客令了,此时接受科学精神洗礼十分充分的工业时代刺客大师却求知若渴地举起了手。


“等等,我有个问题想问。”雅阁诚恳地说道。


“什么?”


你还有啥问题啊,人衣柜都给你翻成鸡窝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瞪向他,但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雅阁坚定了真理要靠实践检验的理念说了下去。


“我能仔细看看你的腰牌吗?我好奇那玩意儿很久了。”


艾吉奥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所有人瞬间犀利起来的目光,总感觉这群人还有什么没老实交代,但左右也不是什么无理要求。


“呃,当然可以?“他伸手去取自己的腰牌,连带挂在一起的腰包,但是雅阁伸手阻止了他,蹲下来平视前方,认真严肃地盯着他腰带上方亮闪闪的,包着银片,镶嵌着宝石的腰牌。


“就这样别取下来。”


他说道,艾吉奥疑惑又觉得有点有趣,便也等着他瞧。


 


临到晚餐时间,研究工作也是需要恰饭的,阿泰尔告别了自己的研究同伴,打算先回房间把笔记和手稿收起来,却在路过艾吉奥房间门口时看到整个宅子里一半的人都堵在里面围拢成一圈不知道在干嘛,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蹲在艾吉奥跟前。


“它竟然是硬的!?”雅阁的声音惊恐地说道。


艾吉奥尴尬地笑了笑“要不然呢?不是硬的要怎么用?”


“等会儿,你……你弯下腰?”


“呃,好的?”艾吉奥弯了弯腰。


雅阁更加惊恐地说道“天,你真的没问题吗?”周围的人也跟着发出了一圈惊呼。


艾吉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自己要怎么回答比较好,因为他真的很好?“你原本是觉得会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亚诺小心翼翼地开口,其他人都用着看勇士的表情敬佩地看着他“不会……不会顶到吗?”


艾吉奥更加疑惑了“顶到?”


“就是……胃和……”法兰西的刺客大师比划了一下解剖学上我们会称为耻骨联合的位置。我的意思是,仅用骨骼的位置来指代,因为这篇老少皆宜的沙雕有那么一点要和老福特斗智斗勇争取雅俗共赏的需求。


可怕的沉默开始蔓延,所有人都用一种又惊慌又心疼的目光注视着意大利的传奇刺客导师。


阿泰尔在艾吉奥想出要怎么不失风度又不会挑起圣殿骑士和兄弟会矛盾的方法让这件事消失在所有人记忆中的方法之前开了口。


“你们都挤在这里做什么?”


所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他,阿泰尔无辜地抬了抬手“快到晚餐时间了。”


”是啊……”亚诺,雅阁和阿利克西欧斯首先对视了一眼,率先连连点头冲出了房间“对对,该吃晚饭了,唉,好饿啊,今天轮到爱德华和老葛做晚饭,他们没把厨房炸了吧?”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女士们紧随其后。


谢依左右看了看,硬着头皮紧跟着邵君走了出去,向阿泰尔问了个好,决心最近一定要找个出远门的差事最好十天半个月都别回来了——哦对了,还要记得把连恩约出来冰钓然后把他踹进湖里。


但是前面打头几位显然危机意识解除得太早或者干脆只要别被当事人当面(我是说,面对面才算的那种)逮住就无所畏惧。艾吉奥和阿泰尔清晰地听到了已经走到楼梯拐角的雅阁的声音。


“这不可能,我上次明明看到他爬上鸟瞰点的时候那块腰牌是弯曲的,那肯定没有那么硬。”


“不过话说他那两件里衣下摆还真的是蛾子尾巴啊。”


“你看到阿泰尔给他做的盔甲的那套衣服了吗?说起来那到底是谁的品味,下摆足足有四层诶,都赶得上伊薇的那条裙子了!一层叠一层就像那什么……”


“蛋糕衬裙?”亚诺试探地说道。


“对对!就是那个,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个嘛……”


伊薇忽然要素察觉“等等,你没对那条裙子做什么吧?任何损坏都是要加倍赔偿的。”


“那条破裙子值几个钱?”雅阁不怕死地哼了一声,紧接着传来了意料之中的惨叫,根据经验被揍的应该是肚子。


“蛋糕衬裙?”阿泰尔憋着笑看向目瞪口呆的艾吉奥,走进去一眼看到了他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还有溅了一片血的床单和地毯。


艾吉奥翻了个白眼,闷闷地跟着他一件件收拾起掉出来的衣服一股脑地先扔回了衣柜,又把床单撤下来扔到了地上打算到时候一起和衣服一起洗了,抱怨这么大张床了应该也要学会自己清理自己了才对。


“这可不是我的品位,我拿到它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准是哪位奥迪托雷前辈的手笔。”他捡起那件黑色的,披挂着甲胄的长袍把它重新抻起挂好。


“那,蛾子尾巴?”阿泰尔把手稿和笔记本搁在了他书桌上,靠在桌沿看着他继续一件件把衣服都挂起来。


艾吉奥摊了摊手,示意自己身上这件他罗马时期的长袍“如你所见,不过这也算得上马基雅维利的品味而不是我的?但我还挺喜欢它的。”


“所以它到底有几层?”阿泰尔憋着笑问道,老实说刚才也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搭配自己制作盔甲的那一套衣服着实华丽得过了头,全是一层层的百褶叶、蕾丝、锦缎和绢纱。


“这个嘛……”艾吉奥总算收拾干净了那群小鬼(阿利克西欧斯可以排除在外,虽然他的成熟通常都体现在一些比较微妙的场合)留下的一片狼藉的现场,解开让雅阁疑惑万分就差列为育碧村几大不解之谜之一的腰牌,和剑带、腰包一起扔在了床上,走过来撑住桌沿。


“实践出真理,你扒一遍不就知道了?”


 


 


 


 


 


—END—


 


-我们至今仍未知道富贵的奥迪托雷老爷到底穿了几层裙子衣服


-部分梗来自快乐群友的脑洞,欢迎各位前来认领


-“蛋糕衬裙”笑了我一早上,所以其实我就是想沙雕那么一下而已,咳


 


狗育喂刀君莫怕,沙雕就是会说话


总而言之,感谢观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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