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麦狸

脑子里全是洞的奶酪精,主食刺客信条、看门狗、巫师。阿育、波兰蠢驴精神股民

【刺客信条/AltE】不留名(7)

-AC1A×启示录E

-CP向AEA主AE,非常极其地慢热

-笔者废话特别多,ooc不可避免但会努力控制自己,欢迎指正和建议!

-原作《阿泰尔编年史》魔改,有阿德哈出场。时间线在AC1剧情之前

-日常甩锅伊甸碎片


以上,祝食用愉快~



艾吉奥知道他并没有走远,必然还在某处能看到出口的地方等待自己如他所愿地出现在那里。虽然他很想知道如果自己一直不上去阿泰尔会怎么办。但果然还是老实跟着这位控制欲强烈的刺客大师的安排走比较省事。


而且……他摩挲了一下刚刚被握住的手,阿泰尔隔着粗糙的皮革手套碰过的地方似乎还能感觉到留下的体温。自从来到了这个时代,别说袖剑了,艾吉奥就连臂甲都没怎么拿出来过,光溜溜的护臂上空无一物,阿泰尔自然不可能寻找到袖剑的痕迹——他果然已经怀疑自己的刺客身份了有一段时间了。


年长的刺客沉默地把手举在眼前瞧了瞧,常年握剑让他的掌纹更加明显和深刻,那道象征身份的戒痕烫伤显眼得不行,也难怪对方一定要逮着一个机会一探究竟。


但只要他不要多说多错,阿泰尔也不敢真的笃定那是代表刺客的标志——在这个时候他恐怕还想不到有一天可以保留着无名指佩戴那致命的武器呢。


艾吉奥决定暂且把这一点抛之脑后,以和年轻的刺客大师别无二致的矫健登上了天井。



刺杀阿拉特的行动进行得很顺利,意料之中。艾吉奥坐在喷泉池的边缘,等着阿泰尔前来和他汇合。清澈的泉水上清晰地倒映着他现在的模样,他有些懊恼地注视着鬓角的几缕白发,即使苹果停住了他的时间,但他依旧身处在一个不再年轻的身体中,疲惫和病痛常伴。


艾吉奥想的出神,一直到阿泰尔掩盖在白色兜帽下的脸也出现在清澈的池水中。或许他真的是老了。


“纳克索斯,你的年纪可比我想象的大多了。”刺客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就当你是夸奖我了。”艾吉奥捏了捏额角,起身面对他,略微打量了他一番——毫无无伤,这自然最好不过了。


年轻的刺客却有些不依不饶,显然还记恨着之前那次尴尬。


“这可不是,有点自知之明,老家伙。”阿泰尔故作惊讶地说道,好像很惊讶艾吉奥没听出来他的嘲讽一样。


“那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权当你在夸我三十年前长得不错了,莫非还需要一个吻以示感激吗?”艾吉奥无奈地看着他,专挑了这人明知道自己接不下的话怼回去。他可不希望一直就这么和阿泰尔互相嘲讽下去,但何奈年轻人记了一次仇,就总想逮着机会讨回来,并且反反复复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果然,阿泰尔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甚至当即退后了两步,远离这个号称年轻三十岁就会亲吻他的男人。


艾吉奥却暗自松了口气——真希望这次能让他长点记性。


“开个玩笑,阿泰尔。不过,就算是我也不乐意总被强调是个老家伙了。”他站起来,隔着一段距离冲警惕地看着他的刺客露出一个微笑。


阿泰尔犹豫地盯了他一会儿,不情不愿地开口道歉。


“抱歉。”


他说道。轻而易举地就在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学者面前退让了。这画面要是让马利克看到了,非得感动得一脚把这个从来不肯低头认错的家伙踹下护城河不可。


艾吉奥暗自记下了这个堪称历史性的时刻,决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分享给不堪忍受已久,未来的宣教长先生。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他用捧读地语气说道,真情实感地冲阿泰尔微笑。



法耶拉对阿泰尔的成功刺杀没显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这让他愈加地觉得之前舞女对他的试探完全是多此一举,并且极大可能是因为个人情绪作祟。


巴德尔的鼻梁被倒塌帐篷的支柱给砸断了,脸上裹着一块可笑的大棉布对他怒目而视,阿泰尔回以不屑一顾的冷笑。


而法耶拉也信守承诺,在收到染血的羽毛后为他们指明了第二把钥匙的所在——苏尔。


“下次再来请一定要捧我的场,亲爱的朋友。”美艳的舞女搂住学者的手臂伸出手指沿着他的胸膛轻轻划过“我会叮嘱他们给你一个好位置的,Edgar先生。”


“乐意之至,女士。”


相较这边保镖和刺客彼此隔应对方的糟糕氛围,那边有说有笑的两人显然其乐融融多了。阿泰尔简直搞不懂Edgar哪儿来那么多趣闻和幽默逗的法耶拉咯咯地笑个不停。


从小接受禁欲教育的刺客僵硬地收回目光,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别处。他疑心Edgar这位所谓的“学者”对书本的真实所知其实还没有对女人的了解多。但同时他又想起之前在下水道自己切实试探过后得到的信息。


学者的确没有佩戴袖剑,自然了——这倒不让他意外,毕竟Edgar双手的无名指依旧健全,而且袖剑也不是那么好到手的东西。但同时,对方的无名指也并非完好,阿泰尔回忆着触觉下那只苍老但依旧有力的手,无名指的指根上有一圈陈旧的烫伤。


这一类的伤口并未在他熟知的伤痕判断知识中,但根据经验那也至少是二十年左右以前留下的了。


这很奇怪,他想到,什么样的经历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意外不太可能,刑罚的话一般也不会在那样不显眼的地方,而如果是自愿……阿泰尔疑惑于自己对Edgar身份来源的奇怪直觉,如果他年纪这么大,锋芒内敛而坚韧却依旧是个没有得到自己袖剑的灰袍显然可能性太小。但如果是个佩戴袖剑的同僚为何他又保有着自己的无名指来使用那把隐匿的利刃呢?


“为什么你面对女士们的脸色总是那么差?她们又不会吃了你。”


和声名远扬的舞女小姐相谈甚观显然让学者的心情颇佳,平时阿泰尔如果不主动开口一般也就跟着保持沉默的Edgar在出城的路上头一次显得如此健谈——要知道善于谈话和健谈可是两码事,而后者通常也是阿泰尔不善于相处的那一类人,比如塔米尔。


“我没有。”他检查了一下水囊和干粮,看来塔米尔虽然啰嗦,但是在办事上还是挺麻利的。另一方面,屡次在这个话题上吃瘪后他也不再想出言嘲讽学者面对女人会立马摆出的第二副面孔这事儿了。


学者一只手搭在马鞍上,等着他出发,黎明的光辉将将出现在地平线边缘,空气里尚且还带着身后绿洲之城的湿润气息,脚下的砂砾冰凉,不复白日时的滚烫和干燥。他安静地看着刺客忙碌了一会儿,仔细检查药囊和武器带,抽出背上的阿拉伯短刀确认刀鞘没有卡顿。


“阿泰尔,你今年多大?如果不介意的话。”他忽然问道。


刺客挑了挑眉,几乎都要冲到嘴边的反问堪堪止在了舌尖。好吧,不要再提他是个老家伙的问题。他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25。”


刺客简短地回答。牵着马匹往外走去,Edgar跟了上来,他那匹新的坐骑不如之前那匹枣红马默契,总是在学者牵住嚼子时摇头晃脑地踢踏不停。溅起的砂砾扫在了他们的脚面和小腿上。


“你要是想问我的年龄的话大可直接说。”学者好笑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不想知道。”


“啧啧,放心,这又不在在询问哪位小姐的芳龄。”年长者调侃道,大方地坦白了“我今年52岁,小家伙。”


阿泰尔对他前一天才用一个吻威胁自己不准嘲讽他年纪大了,结果今天就开始“倚老卖老”的行为感到极其的适应不良。他试着忍耐了一会儿,还没出二十秒就立马找回了嘲讽这个老年人的痛快感。


“哼,果然是个老东西了。”他嘶嘶地说道,换来Edgar故作伤心的长吁短叹。


“谁又不会老去呢?你这样说,可真让我伤心。”


我又没有义务得哄你开心,阿泰尔心想,在来到路边时翻身上了马,也不打招呼就扯动缰绳策马前行。学者似乎早就料到他会一声不吭地甩开距离,因此完全没给他这机会,几乎是下一秒就已经再次赶了上来和他并肩骑行着。


“活到像你一般年纪的刺客可没有几个。”


阿泰尔意有所指地说道,他无从探明这个总是在细节上滴水不漏的欧洲人,但另一方面却也实在放不下自己直觉的警示。Edgar或许是一名和他们不属同一派系的暗杀者,而那只会让阿泰尔更加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怀着这样的猜测,他稍微撕开了些自己的伤口说下去。


“我的父亲在比你还年轻至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同样是一位刺客大师。所以你看,或许我并不会老去也说不定。”


有一瞬间,阿泰尔在逆着朝阳的方向似乎看见了Edgar从眼底流露出的一缕神伤,但是悲愁的阴影太深,于耀目的晨曦中转瞬消弭,仿佛只是光影变幻营造出的错觉。


“你会的,阿泰尔。”


他听见学者认真地说道,在颠簸的马背上专注地看着他,即使过于明亮的日光让他整个人都沉在一片模糊的剪影里。但那目光沉重仿佛实质,凝聚在他的身上,如同一个被郑重交付的珍宝,落入刺客缀满冰凉武器的怀中与胸膛。


“你会健康长寿,和你所爱之人和所献身的事业一起终老。”


那是个谎言,阿泰尔想到。Edgar果然还是个老家伙——他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落在面前马匹的鬃毛上,让兜帽的阴影遮蔽那道来自身侧过于夺目和温暖的光——年纪大了的人就是这样,总是寄希望于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幻想美好与幸福的单纯世界。而那怎么可能存在呢?他长剑上的血腥味从未消散,袖剑下不甘的亡魂从未休憩,白羽拭过鲜血,掂量在手中重逾千斤。


他自然也想过和……一起离开,去远方再也不用拿起剑的地方。但是每当看见压迫,他的拳头变回不由自主的攥紧,每当面对暴行,他除了杀死肆意妄为的施暴者便别无他想。如果杀戮能休止人间的苦难,他倒情愿让自己的长剑总沐浴于敌人的鲜血中了。


健康终老从来都不是在鹰堡的刺客们所会考虑的未来——尽管那本能的渴望时刻缠绕,总是于最寂静安宁的梦中若隐若现。



 



—tbc—


-纳克索斯就是水仙花少年的名字,老典故了相信也不必多说,大家都懂的_(:з」∠)_


-有阿泰尔×阿德哈前任关系提及,高亮预警(然而距离阿德哈上线还早


-接下来将会有大篇幅的魔改和笔者又双叒叕开始的xjb私设和魔改


-E爷掉马预订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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