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麦狸

脑子里全是洞的奶酪精,主食刺客信条、看门狗、巫师。阿育、波兰蠢驴精神股民

【刺客信条/AltE】不留名(6)

-AC1A×启示录E

-CP向AEA主AE,非常极其地慢热

-笔者废话特别多,ooc不可避免但会努力控制自己,欢迎指正和建议!

-原作《阿泰尔编年史》魔改,有阿德哈出场。时间线在AC1剧情之前

-日常甩锅伊甸碎片


以上,祝食用愉快~



法耶拉并没有想到之前找来的刺客竟然还有个同伙留在外面,她在那个中年男人追上来的时候暗叫不好,脚下慌忙起来。之前一直准备好用来逃脱的废弃港口空无一人,带着潮湿水汽的腐朽原木在脚下咯吱作响,木料的外层一层层剥落皴裂,被腐蚀到灰败,露出嵌着污垢和沉积物的纤维化内里。


她赤足踩在脏兮兮的木板上,这一停顿便立马被男人追上了。法耶拉暗叫不好,刚想要纵身越过陷阱的位置到达前方加固过的码头,却立马被拦腰抱住止住了那鸟儿一般轻盈的身姿。


“放开我!”


她惊慌地挣扎起来,巴德尔估计正被那个刺客小子缠着脱不了身,而她只是一个线人,虽然精于情报工作却实在没什么比得上马西亚夫那群冷血杀手的武力,最多是逃跑的能力还不错。然而预想中的威逼或是拷打都并没有出现,来人安抚着她的情绪把怀里剧烈挣扎的舞女轻轻地放下,仅留着一只手虚晃地搂着她的腰肢避免一不留神又跑了。


“美丽的女士,不必惊慌,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个温和而沉稳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法耶拉刚刚有些嫌弃地试图用手臂去隔开搂住自己的人的胸膛,便一下在这出乎意料的友好问候下疑惑地抬起了头。


一个陌生的白人正冲她露出一个微笑,而除却唇角和那个马西亚夫刺客如出一辙的伤疤,他们看上去截然不同——至少从说话的礼节上就是两个极端。


“……你又是谁?想做什么?先说清楚,我身上这些首饰你要是敢拿去卖,第二天全城都会知道你抢劫的是谁。”


舞女转了转眼睛,隐晦地打量着他,口齿伶俐地撇清自己之前仓皇模样的做贼心虚。


“法耶拉小姐之前已经见过了我的同伴不是吗?看在他不会道歉的份上,要不请你先收下我的代为致意?”


欧洲人说道,在法耶拉疑惑地注视下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转而轻轻握住了那只带着金镯和铃铛的手,带着剑茧的手掌滑到她的指尖,最后虔诚地捧起那只纤纤葇荑,俯身在无名指的指根落下一个带着干燥的,沙漠与玫瑰气息的吻。重新抬头的时候,那张俊朗的成年男人的脸上竟毫无违和地出现了几分少年人的狡黠与活力。


顺便在她的金铃上留下了一朵绽放不久的大马士革玫瑰——之前在路边摊闲逛的小小纪念品。


哇哦……法耶拉在内心小声地感叹道,面纱下的脸颊飞起一层薄红。一时间完全忘记了该趁此机会逃跑的问题。


“我很高兴你愿意收下我的致歉。”

男人说道,重新逼近了已经自愿收敛羽翼的小鸟“那么,法耶拉小姐是否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交给我你保管的钥匙呢?”

 



阿泰尔好不容易从倒塌的帐篷里脱身,留那个叫巴德尔的大块头在厚重闷热的毡布下愤怒地挣扎着,他瞥了一眼本应该藏着Edgar的角落,不出意料地没有那人的身影。他暗自有些不愉,更是因为那耍了他逃走的线人而焦躁起来,心下疑惑她这般考验的目的,还是说她就是那个背叛了兄弟会泄露给圣殿骑士圣杯信息的人?


他飞快地沿着自己特殊视觉下法耶拉留下的痕迹追过去,刚好在从城市边缘转到那个废弃港口的时候看到了学者抓住舞女的身影,但还没等他一边暗自惊叹学者的脚力,松了口气准备上前质问法耶拉钥匙的事。却先看见学者熟练的搂住腰肢柔软的舞女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在她手上留下一吻。


……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阿泰尔联系之前这人的低俗玩笑,愈加地觉得自己原本预期中Edgar还算靠谱的形象摇摇欲坠起来。他站在原地盯着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竟然有一种自己这个时候可能不太适合出现的感觉——但是他向来对这种被称为情商的直觉置之不理,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停在了学者身后咫尺的地方。


“法耶拉小姐,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和之前面对他时完全不同,正眉笑颜开的舞女转过头瞧了他一眼,然后迅速把注意力放回了面前更为年长的欧洲男人身上。


“看来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刺客。”她心不在焉地说道。把玩着手里的玫瑰。


“你管这叫考验?”


“哦,亲爱的,你要知道多年来追寻圣杯的人不计其数,暂且不论他们的目的动机,但这绝不是一场轻松的旅途……”


“这部分我已经知道了,我只是代表兄弟会前来取得你所保管的钥匙。而且塔米尔说你同样知道另一把钥匙的下落。”


阿泰尔冷淡地打断了她,似乎今天的每个人都喜欢喋喋不休,和他所习惯的只有重点和目标的通常谈话截然不同,他倒也不是说对此适应不良。但如果把一切的前提放在Edgar的在场这一点上,情况就莫名其妙地变得微妙了起来。


“好吧,心急的小家伙。”


法耶拉没对他的话发什么脾气,就像十几分钟前在帐篷里一言不合就让自己的保镖攻击自己的人不是她一样。


“第一把钥匙我已经交给你的同伴了,他可真是位讨人喜欢的绅士。”她拿着那朵玫瑰笑起来,隔着面纱轻嗅它的芬芳。


阿泰尔简直觉得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服这个我行我素的女人把钥匙交出来的?!


Edgar一副“这很简单”的样子看着他“一朵和这位女士的美丽十分相称的玫瑰。我想这是个很公允的交易不是吗?”


阿泰尔想骂脏话,但他死死地抿住了嘴唇,一言不发地盯着洋洋得意的学者。而舞女向他们告别,带着狡黠的笑意在离开了几步后才突然回头告诉了他们下一把钥匙的线索——并且不容拒绝地要求阿泰尔必须先刺杀一个叫阿拉特的人。


“等等!那又是……”


阿泰尔讨厌他们这些线人总喜欢话说一半的行为。但他才刚踏出一步,脚下腐朽的模板就开始迅速的坍塌,在他面前留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阻碍。


对岸的舞女冲他们挥了挥手,将那朵玫瑰别在了自己的鬓角,像一只轻灵的翠鸟一般转眼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你知道她会跑?”阿泰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学者耸了耸肩“你得习惯,女孩儿们喜欢这样,这也是她们魅力的一部分。”


呸,阿泰尔想到。




“为什么你来刺杀目标我也需要跟着?”


艾吉奥撑在下水道的入口上,把那道撬开的栅栏合上,留心着不远处街道上川流的人群。阿泰尔先他一步进入了连接公共澡堂的通道,正比对着他之前得到的情报探查正确的入口。


“我相信塔米尔一定很欢迎你和他促膝长谈一番。”


他头也不回的说道,回忆着记在脑海中的关于下水道设计的信息,最终在左边第三个出水口停了下来,伸手靠近流淌出的污水感觉到一股明显升腾的热气。


“……还是免了。”


艾吉奥这下可以确信阿尔穆林的确有交代他的得意弟子好好注意自己的动向以备在发现他有不利兄弟会举动时解决掉他,不过实际上有没有这回事都没什么影响,除了阿泰尔过于明显地要求他必须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活动这一点。


他倒是不介意可以近距离观察这位年轻的刺客大师的教科书级别的潜行刺杀演示,但如果不必自己也跟着在臭烘烘的下水道把长袍下摆沾满脏兮兮的污水和鬼知道混着什么乱七八糟玩意儿的淤泥就更好了。


“你还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是吗?”


大概是他看着长袍下摆上沾着的污渍的嫌弃表情太过明显,阿泰尔在不远处抱臂看着他说道,然而艾吉奥瞧了瞧他却十分不甘心地发现这人一身白袍竟然在这种环境下依旧纤尘不染,甚至还是干燥的。


“你确定洁癖的人不是你?”


他有些震惊地走近了一些靠近刺客再次仔细观察着他鹰尾长袍的下摆,然后十分不情愿地发现阿泰尔确实完全没有弄脏他的衣服。


“难道淌水过的时候你都是像女孩儿一样把下摆提起……”


“闭嘴,你就不能学会克制一下你‘丰富’的想象力吗?”


刺客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肘击,打断了他又开始跑火车的嘴。


艾吉奥反手接住那一记对准自己肾部的攻击,耸了耸肩。


“好吧,我就是挺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喜欢沾到水。”阿泰尔冷硬地回答他。


“就这样?”


“就这样。”


“哦……等等,这个意思难道是因为你不会游泳?所以之前在码头的时候才会被倒塌的栈道拦住……”艾吉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是!”


刺客被他清奇的逻辑膈应得头疼,当即也懒得理他了,径直转身往通向目标的通道走去。


艾吉奥也不自讨没趣,见他再次开始了不理人的状态也就老实闭上了嘴跟上去。他们一前一后地沿着幽深潮湿的隧道前进着,不出两百米道路便开始呈现上升的趋势,然后变成了一条垂直向上的狭窄天井。


阿泰尔停在透进来的那一点光芒之外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头顶的动静,侧头小声地冲他交代起来。


“一会儿我会从澡堂的西侧中庭离开,你趁乱从东边的出口走,我会在那里不远处的一处喷泉和你汇合。”


“你就这么确定我能上去?”艾吉奥指了指滑溜溜的近乎垂直的天井,要上去还得有四米左右的高度,对于普通人并不是一个容易攀登场合。


阿泰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猛地抓住他的手翻过来,在微弱地光芒里用着一种“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地表情让那些只能因为常年攀援摩擦才会留下的细小伤痕与老茧暴露在两个人眼前。


“……我有个喜欢和我比试钟楼赛跑的哥哥。”


艾吉奥诚恳地说了实话,暗自用力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没有成功,那只带着袖剑,有着一根断指的手该死地力气大得惊人。


“你们真是一对爱好别致的兄弟。”刺客冷笑道,对他难得的彻头彻尾的实话嗤之以鼻。


“谢谢夸奖,所以你能别摸我的手了吗?”


刺客意图明显地握着他的手腕确定了那里没有别的武器——尤其是袖剑后,又光明正大地磨蹭着他无名指的的戒痕,挑了挑眉。


“怎么?你还当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握握手就害羞了?”十分不甘心之前在他那里吃瘪的年轻人抓住机会嘲讽道,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


艾吉奥叹了口气“唉,这就是十几岁的小伙子也不屑于用的理由来握着心上人的手不放了。”


阿泰尔果然像被火烧一般飞快地放开了他。


“你!……我会盯着你的。”


刺客怒气冲冲地说道,纵身一跃,转眼便消失在了幽暗的天井中,仅留下一声轻微地,石制出水口被合上的细小摩擦声。


 



—tbc—


-补充说明一下游戏里法耶拉对“考验”的解释。她说是因为她之前通过占卜得知了阿泰尔要到来取走钥匙的未来,因此考验他是否真的有资格得到它……嗯,这个因果关系感觉怪怪的。

总而言之,她的立场有点迷。所以按心情把钥匙给了E也不是不可能(一本正经地强行逻辑


-玫瑰付钱了的,E爷浪了五年有当时的通用货币应该问题不大(总而言之不是空格大法好_(:з」∠)_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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