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麦狸

脑子里全是洞的奶酪精,主食刺客信条、看门狗、巫师。阿育、波兰蠢驴精神股民

【看门狗/秦狗】五月柱 Maypole(3)

-“城市化身”梗,即“芝加哥守护神”艾登
-皮尔斯家亲情向,及秦狗cp向
-老秦依旧没有成功撩上狗哥_(:з」∠)_
-笔者废话贼多

所有美好都当属于他,勇敢,健美,慈爱,聪慧。所有的祝福都归于他,愿他青春永驻,智慧长存,健康常在。史诗与歌谣的性格成为他的性格,城市的过去成为他的过去——曾有决堤之水,那是他的恸哭;曾有肆虐之火,那是他的怒颜。如今铺呈的街道也成为他的红毯,川流的人群也成为他的子民。

有此肃穆姓名曾被言说之处,便成为他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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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米安有一次问过艾登他做在程序封面上那个几何图形有什么特殊意义,由他可见的,那个由线条三角组成的图案出现在艾登身边的几乎每个角落——他的帽子,外衣还有各种有他个人风格的用品,现在还要加上他写出的程序。

艾登关闭了绘图软件接着编写病毒,漫不经心地告诉他:习惯而已。

习惯?习惯在自己身边留下一个个标记吗?戴米安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说留下自己的符号这一点有什么奇怪,毕竟有很多黑客,包括他自己都习惯在自己的产品里留下一些识别性的东西。但是相较而言,艾登更像是某种标记领地的动物一样,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被他认为是属于自己的,都要留下一个细心勾勒的特殊标记。

好吧,随便你。那时候他们合作的还很愉快,戴米安没怎么在这件事上深究,只是因此想象艾登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针一线地给自己的帽子刺绣的画面觉得挺好笑的。

但是等到他们分道扬镳,逃亡中的戴米安却在一个艾登理应没有来过的地方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符号。

或者该说——图腾?

他的腿受伤了,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找医生治疗,只顾得上尽快躲过追杀的收尾人,找机会东山再次,利用他的天赋将自己再次隐藏在水面之下。

戴米安躲在密歇根湖水坝上游的一个半荒废的小镇里,这里除了有时会来体验狩猎的有钱人外几乎没什么人会接近,仅有的常驻民是一个看林场的老头和他的儿子,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早期住民伯塔瓦托米部落的后代。

戴米安不太相信,ctOS上他们的透析结果里没提到这个,而且他们看起来就是普通美国人的样子,标准的高加索人种外貌。不过他们的确足够孤僻和古怪就对了。但是守林人乐意收他的钱,也乐意把他藏在一栋久无人居住的狩猎小屋里。

守林人的儿子后来甚至搞来了一个老式的轮椅给他,让戴米安方便在屋子里自由活动。那段时间一切都很平静,甚至是他满腔的怒火和复仇的欲望都似乎能被秋雨之后清新的林地洗刷一些。

就是在那期间,戴米安再次见到了艾登的符号。

那是一根矮小的栅栏柱,就立在守林人屋子的背后,在戴米安终于联络到一个信誉不错的黑医来给自己的腿做手术的时候。他为了避免意外,指定了在守林人的屋子里进行治疗,而且还要老头子那个木讷又强壮的儿子守在一个房间里。

麻醉剂让黑客意识昏沉,视线里不时掠过斑斓的光影。而透过木屋的百叶窗,他看见那个几何形就在那里,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是艾登找到自己了,而麻醉剂让他四肢绵软,完全无法逃离,恐惧和绝望在他心里燃烧,一时间盖过了一切——他本来不在乎的,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在他复仇之路上从旁协助的人,戴米安宁愿选择艾登。

而私法制裁者的弱点实在是太明显了,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绑架合约,一通电话就足够让那只狡狐任他摆布,戴米安只需要稳当地控制住那个平衡,让艾登不至于发狂,也不会陷入消沉的平衡。

但是现在,他无法想象在一切开始前,在一切有利条件已经来到自己手上之前再次遭遇到艾登会发生什么。戴米安只知道艾登那无聊的正义感会帮助自己得到一个痛快的结果。但是那个符号……那个图腾。

他或许忽略了什么……

再次醒来之后,医生告知了他关于他腿伤的不可逆转性。如果说之前因为心存侥幸,戴米安的理智还能勉强被吊住的话,现在?钉入骨头的钢钉让他如同浸在疼痛的海洋里,那条腿不再能够弯曲或者着力,却又不至于失去全部的知觉,那成了他的耻辱柱。标记了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失败和无能。

如果他们那天真能在梅洛特酒店得到什么还好,如果艾登没有那么怕事地逃走,丢下他的痕迹无路可退地被扫描捕捉到。那这尚且还能算上一次勋章——我狠狠地cao了那些家伙的系统,而他们给我留下了这个。

但是他没有,他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没人解释过什么,收尾人在阴影里靠近他,送来一个残酷而嘲讽的信号:你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而这城市里有什么人事戴米安不能战胜的呢?他拥有了ctOS,城市的门钥。所有人都只是他手下一道道跳梁小丑般的数据流罢了。去tm的不该招惹!他们以为自己真的高高在上吗?以为自己真的不可触碰吗?

不,他们都只是一道可悲的顾影自怜的残影。正如同这个城市中千千万万的居民。和他一样,和艾登·皮尔斯一样,和戴米安出走的妻子一样,和皮尔斯死去的侄女一样。

“那是什么?”戴米安尚未忘记恍惚间看见的那个图腾,他询问守林人的儿子。实际上也并不关心结果是什么。

男孩疑惑地看了看他示意的东西,那根老旧的栅栏柱,上面还留着以前钉在上面的牛环锈蚀的一截。

“嗯……我爷爷以前会用那个来栓牛[1],但是后来铁环锈了,那头牛就挣脱跑进河里淹死了。”

“嗯。”黑客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坐在床铺上打开了电脑。关于私法制裁者的消息在芝加哥的居民间悄然蔓延已久,他们有的仰慕他,有的厌恶恐惧他,警方则发布了更高赏金的线报通缉。

而这些都不是戴米安需要的,暂时如此,他留下一个信息分流捕捉的小程序在讨论最激烈的几个论坛里,然后开始在那座他熟悉的城市的阴影之下畅游。

人类肮脏的秘密无处不在,每一个人都至少有一个会被紧紧抓住挣扎不能的死穴。而戴米安只需要动动手指,便能得到一个方便的助手——送给艾登,他的好徒弟,他曾经好搭档的第一个问候,就从给妮琪·皮尔斯的一个甜蜜的警告开始好了。
 

“皮尔斯,你不会每买一件新衣服都会偷偷在上面熨出那个线条图案才穿上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艾登真的觉得约尔迪这人挺烦的,就算是在任务中的通信也是废话连篇,要不是看他办事还算利索艾登真想抵着他那张碎嘴来上一枪。而且他也并不欣赏除了高效率之外的约尔迪的任何行事风格,简而言之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并且通常还是剑走偏锋的类型。

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约尔迪在体育馆报警的那次,虽然就结果而言挺有用的就是了。

而这天两个人在河岸居民区汇合,约尔迪在居民楼的露台上已经架好了狙击枪,而艾登正准备赶往对岸的集散区。约尔迪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弄得艾登莫名其妙。

他不耐烦地回应了约尔迪的好奇。然而却在之后赶路时不由自主地想到同样的问题似乎戴米安也问过。可是符号?艾登不太明白,他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帽子和程序封面上的符号,好吧,现在看来风衣背上也有同样的。

黑暗中,走过铁架桥的艾登突然陷入了一瞬间的迷茫。他视那线条组成图腾为理所当然的存在,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伴随他左右。而很小的时候又是从何时开始呢……原本清晰的过去似乎模糊了起来,艾登在昏黄的灯光下因为约尔迪一个无聊的问题骤然感到了某种根深蒂固的违和感。

帽子,风衣,程序。他哪里记得那些符号究竟是如何渗透进他的生活中的?但是却已经习惯了它们的存在。那是属于他的符号,艾登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皮尔斯,你在哪?麻烦速战速决点,我说过我偏头痛吧?”约尔迪聒噪的声音再次在耳麦里响起,艾登晃了晃头从思考中挣脱出来。

“闭嘴。”他说道,走下楼梯。将自己的影子藏在灯光之外的黑暗中,拔枪接近巡逻的雇佣兵。

“A real dick.”约尔迪小声地抱怨了一声,瞄准的红点准确地停在了艾登标记出的目标后脑上,瞬间击杀了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士兵。

倒霉的雇佣兵应声倒下,尸体在金属的平台上砸出一声闷响。分明没有使用任何药品帮助自己集中注意力,但艾登依旧在血花飞溅而出时感觉到了视线边缘因为瞳孔放大而涌进的过多的光线。

他深呼了一口气,晃晃头甩掉那层奇怪的光晕,钻进不远处的又一道阴影里,听着沿着废弃轨道传来的脚步声。

艾登的五感在过度敏锐和普通程度之间奇妙地浮动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每一次低头通过手机确认敌人的位置,吸引注意力给约尔迪的狙击制造机会,屏幕上闪过的封面符号便又一次提醒他在桥上时闪过一瞬的怪异感觉。

符号,图腾。

是谁的?

我的。

为什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哪?

为什么?

艾登得承认这一次他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涌现的疑虑根本无法被停下,像是水坝上一道被小心撕开的裂口,似乎注定会成为决堤的汹涌浪潮。当他到达目的地,审问负责人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后,手机的远端透析发出了熟悉的提示音——附近有犯罪正要发生。

或许是被约尔迪一直在耳麦中念叨的偏头痛感染了,艾登忽然感到有些耳鸣。但是现在不是当私法制裁者的时间,暂时不是。直升机的轰鸣已经在头顶响起,刺眼的白光照亮了艾登身边的一切,将他的踪迹暴露在旷野之中。耳鸣和螺旋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约尔迪的警告变得细小而几乎不可闻,艾登胡乱地应答着,抓紧自己的枪找寻逃脱的机会。

【救救我】

忽然,一道蚊呐般的细语从耳鸣中钻了出来。

艾登疑心那是某种心音产生的幻听,因此没有理睬他。他全神贯注地计划着自己的逃跑路线,或者把堵截的佣兵全部解决的途径,包括那快让他头脑爆炸的发出噪音的直升机。

然而再次的,那呼喊再次出现了。

【帮帮我,我不想死】

【私法制裁者在哪里?】

【他们说他是城市的守护者】

【你在哪?】

艾登握枪的手颤抖了一下,没能干掉那个凑近自己的佣兵,他转而掏出甩棍狠狠地击中了对方的头颅,反手压住对方手中枪支的扳机,把他狠狠地掼在地面上击晕。视线里那些散射的光线再次出现了,而某种焦躁的情绪充斥着艾登的胸膛。
那有点像是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的感觉,但是艾登知道不是,该死的他就是知道。

他在直升机上狙击手一枪脱靶的瞬间使用了区域停电。在对方队伍的慌乱中用榴弹击中了直升机的尾部让它失衡迫降。

但是焦躁依旧没有停下,艾登在黑暗里狂奔,往包围圈之外而去,往刚才预警犯罪的地方赶去。

他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似乎从未疲惫过。他的眼睛即使是刚刚被强光照射过也能瞬间适应黑暗的视野。

当艾登丢掉那把夺来的榴弹枪,攀上铁架桥穿过黑暗中一片混乱的马路。停电时间结束了,光明再次照拂了城市。艾登路过商业街的玻璃幕墙,头也不回地继续奔跑。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回忆。

是否在灯火亮起的那一瞬间,他在玻璃的倒影中看见的——是一双翠绿且属于野兽的竖瞳?







—tbc—

-秦狗快了快了,真的(真诚脸

-注释:

[1]:早期的仪式祭祀里,牛羊是常见的牲祭动物。作为献给神明的礼物和承载恩典的载体,具有“神圣”意义。

日常艾特我的催更小能手 @厝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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