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AltE】野性之心 （2）
-兽化AU 是一只可以变成雪豹的毛绒绒Ezio
-设定借鉴《神奇动物在哪里》纳吉尼小姐姐的血咒，不了解背景也莫得关系反正吸猫就对了（你）
-AE同时代背景，刚刚成为大导师就开始积极迫害马馆长的二太爷快乐撸猫的故事（别信）
-ooc不可避免但会尽量控制住自己（毫无底气），欢迎指正和建议！
-致谢背锅劳模伊甸碎片和先行者们！
以上，祝食用愉快～（诚邀大家一起快乐吸豹呀！(*´﹃｀*)
2.
“没有睡好？”马基雅维利上下打量他，艾吉奥回以审视的目光，冲这个远比自己苍白瘦削的年轻人微笑了一下。
“无意冒犯，尼科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你看上去远比实际上要成熟。”或者称之为老成更合适。
年轻的秘书官挑眉的动作让他的颧骨显得更高了些。“当然，艾吉奥。我就当您是在认可我的能力了，”他们一同走上船只的甲板，行船的事宜已经由马基雅维利一手办妥，他顺手将艾吉奥的那份通行证交给了他，“如果你已经和斯福扎夫人认识，我想我们的任务会顺利许多。昨日我已经去信告知了她我们即将到访，对于她不认可的人，她向来格外严厉。”
“这么一说，你们也是旧识咯？”
“在一些城邦事宜上我们有幸有些交集。”马基雅维利回答他。
卡特琳娜·斯福扎正式成为弗利的女主人可不是近期才发生的事，艾吉奥很好奇这个“城邦事宜”具体发生的时间，于是忍不住问他：“说真的，你究竟有多大了？我听说你现在已经在美帝奇手下有了一个不错的职位，我还以为领主宫中尽是些迂腐的老头子呢。”而且——“古老的方式受训”这个方式总让艾吉奥忍不住多加揣测，尼科洛在现在的年纪已经是一名刺客，并且看起来在兄弟会中还具有举重若轻的地位，而在他17、18岁的时候……
“刚过18岁不久。”对方回答他。
或许乔瓦尼早前另有安排，艾吉奥心想，而且的确费德里克比他更适合……如果他的长兄还活着的话。
等到船只起航，马基雅维利和船长稍加攀谈后便走过来向他解释，选择这支受雇于总督的小帆船主要是希望依托阿格斯蒂诺的旗帜好让不知好歹的海盗小贼别给他的旅途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但与此同时，也表示在这艘船上他们最好不要在公开场合随意谈论兄弟会的事宜。
于是艾吉奥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只好一直等到夜晚他们都在船舱中歇下，这才得以提出。他首先大概了解了一下现在的兄弟会的基本构成，那些熟面孔的朋友们都是如何各司其职的；其次是关于伊甸碎片的疑问，关于这些神乎其技的魔法道具的情报他基本都是透过马里奥或者莱昂纳多帮助翻译的那些密文手稿间接有了些认识，但这些零星的信息还是太过碎片化了。马基雅维利一一作答，还大概向他介绍了一下目前刺客兄弟会在意大利的发展情况，以及这个古老组织在意大利之外的土地上的势力分布，重点提了一下目前兄弟会内部针对伊甸碎片展开研究的主力——他们远在叙利亚深山中的同袍领袖。
“所以说，刺客的组织在东方实际还要更为强大咯？而之前西班牙人从塞浦路斯取得这份伊甸碎片时——”艾吉奥的手指再次隔着包裹感觉到了“苹果”的心跳，“我听闻他们在那里损失了大量的人手。”
“实际上，塞浦路斯的兄弟会差点儿就阻止了他们的行动，圣殿骑士在那里至少损失了两打人外加一艘船。马西亚夫也派出了人马前去支援，但还是迟了一步。”
“但事实是，波吉亚还是差点就得到他想要的了。”艾吉奥皱眉，随即想到了对方曾提到过的预言，“等等，那个手稿上提到的……‘当第二个碎片抵达漂浮之城时，先知将会现身’，那个时候你说先知是……”
马基雅维利肯定地点了点头，艾吉奥有点儿拿不准他的确信究竟是依托于何。“是的，我们认为，你正是预言中的‘先知’。”
“但是罗德里戈显然认为那是指的他自己。而且说到底，这则预言相当的含糊其词，按道理在当时出现在那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先知，包括我们双方可能都没发现的人。”
“如果你非要这样推论。预言虽然多以模糊的诗意说法呈现，但所涉及的象征也并非完全无迹可循。”马基雅维利不为所动，“事实就是，你才是那个我们和西班牙人都没有料到会出现的人。最早这则‘漂浮之城’的预言刚出现的时候，不同地区的兄弟会对此都有不同的猜测，甚至有人认为那指的是远在东方内陆深处的巴比伦王朝的遗址，就算是实际上像威尼斯这样建立在水面的‘漂浮’城市也并不是只此一家。但是西班牙人的行动无疑间接促进了这则预言的实现，也为我们的猜测指明了方向。对于‘漂浮之城’和‘先知’的疑问都在此事发生后迎刃而解。”
这样的理由并不能完全说服艾吉奥，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艾吉奥并不想要让自己真的问出来“‘先知’对于兄弟会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的话。自然，“先知”的意义在于开启那个保存着某种终极武器的墓穴，获得启示，艾吉奥自然是不想要罗德里戈如愿拿到这个机会的——但无论“先知”是谁，罗德里戈抑或是他自己，又或者哪个无关的人，艾吉奥的目标始终都是罗德里戈的性命。
他再次不自觉地抚摸着手指上的烙痕，在马基雅维利留意到他的动作，询问他是否还需要一点儿伤药时拒绝了他的好意。艾吉奥在晃动的黑暗中追着头顶的灯绳挪动眼睛，提醒自己已经发下的誓言，已经参与的事业。就像初见时马基雅维利说过的那样，事到如今，他不应该还只限于自己的私仇，他们是在“为人类的未来而战”，他应当知晓“当他人盲目追寻真理之时，铭记万事皆虚；在他人受到道德或法律的约束之处，铭记万事皆允”。
成为一名刺客意味着他将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复仇者……艾吉奥闭上眼睛，海洋的气味包围着他，风里满是刺鼻的腥味，是哭号的雨水。他从咫尺之外的马基雅维利身上嗅到故乡的气味，嗅到佛罗伦萨，嗅到17岁的时候他曾在领主广场上知觉过的一切情感。
再见到卡特琳娜另艾吉奥稍加振奋了些，尤其是卡特琳娜向他展现出显而易见的好感时（女人们想要向男人展现魅力时会散发出某种特别的气味，反之亦然。艾吉奥熟悉这个）。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基于对于盟友的好感，不过艾吉奥的确还清楚地记得他们初见时的情境，相较于那个时候，卡特琳娜已经摆脱了令她苦闷的婚姻，成为了一位拥有一座城邦的女领主。受困于孤岛时她尚且是那样骄傲锋利，如今则更添了几分英气和自信。
弗利是一座建在泽地上的城市，它闻起来又湿又腥，但是今日的天气很好，弥补了这点儿嗅觉上的不适。卡特琳娜显然也是觉着如此，她主动提议让他们一起骑行返回城堡，但是没走多远，艾吉奥的好心情就被风中夹杂的异样气味打破了。
刚下船没多久就遭遇了一场苦战让艾吉奥很快便体会到了饥饿——并非是对食物的诉求，而是种本能的迫切催促。他答应帮卡特琳娜安全地带回两个孩子，他已经闻到了，母亲和孩子身上总有种特殊的气味是牵绊在一起的（但艾吉奥身上来自玛利亚的气味已经消散了，他离家太久，丝线不知何时已经从手腕上脱落）。随即他将伊甸碎片郑重地交给了马基雅维利，让他们按原计划将它安稳地藏进弗利坚固的堡垒之后，这才踏上旅途。
我要做的不再是复仇，而是为了一个更伟大的目标……艾吉奥临走前这样对马基雅维利说，这或许会给这个有着不轻话语权的兄弟会前辈留下个好印象。但艾吉奥一清二楚自己说这话时在心中的权重。
奥尔西兄弟必须死，当然。对付绑架孩童的强盗、仇敌的走狗、能够为了几枚金币便轻易背信弃义的人，光靠宽容与小惩大诫是无用的。有些罪恶只能靠死亡来休止，这话说得中肯。死亡、死亡，他本能中泛起的饥饿，他骑上马去狩猎。
艾吉奥追着孩童的气味很容易便找到了他们的下落，奥尔西兄弟想到了会有人来营救的可能，因此也就没将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筐里。在切科提到的“肮脏的小村落”里艾吉奥见到的是那个女孩儿碧安卡，实际上，都用不着他那敏锐的嗅觉，光是这小丫头自己的嗓门和喋喋不休就够让人一下子发现她的踪迹了。
他拿院落后方靠近溪流的一块岩石垫脚，轻易便跃上了屋顶，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或者说院落里那个小女孩儿脆生生的声音充当的掩护实在是有用过了头，既把那两个士兵弄得摸不着头脑，又被吵得太过心烦而无暇去留意周围的动静。
“这里就只有你们这两个哭丧脸的蠢货来看着我吗？”这好像没有一点儿自觉自己是被绑架了的小丫头严厉地说道，她有着一头和卡特琳娜截然不同的金发，颜色很浅。他记不清了，吉罗拉莫的头发是这样的颜色吗？“我可不会害怕你们，实际上，你们最好识相点别对我弟弟做任何没礼貌的事情，要是他伤到了一根头发，我妈妈会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把你们当早餐一样吃下去！”
好歹克劳迪娅可还没她那么凶悍呢，艾吉奥本想或许能够去参加妹妹的婚礼……的确，克劳迪娅不适合待在修道院里了此余生，但是难道她就适合和马里奥叔叔手下的哪个佣兵结婚吗？尽管奥迪托雷的姓氏已经有些没落，但嫁给一个之前都没怎么接触过的佣兵……时至今日，艾吉奥不敢再说自己是了解她的，他们分别时克劳迪娅还是个小女孩儿，他也只是个小男孩儿。他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在脑海中安排妥当行动计划后，挪动身子翻进了院落——当务之急是给这位气势汹汹的大小姐把场子镇住了，可别让她知道面对两个身高远超过自己、拿着武器的士兵时，她表现得乖巧可爱一点儿才是上策。
他们现在的距离有点儿远，士兵和碧安卡则在庭院正中的位置，这中间仅有的两三步距离也可以是致命的——他可以靠袖枪，可士兵背对着他，让他担心直接开枪会对碧安卡造成不可避免的牵连。当然了，这也并不是什么绝境，如果他想要安静一点儿地解决这事儿可有的是办法——他的本能，那饥饿的知觉说服了他。仲夏日之后，让我看看你都获得了什么？你已经变成了一匹怎样的野兽？
艾吉奥在落地的瞬间发力，仅仅有尾巴的部分发生了变形，帮助他在巨大的爆发力中保持平衡和方向——他猛地扑倒了左侧的那名士兵，将袖剑刺入他的枕骨缝隙，与此同时借力再度跃起，另一把袖剑倏然出鞘，撕裂了另一个人的喉咙。
碧安卡抿着嘴站在原地没动，在两具沉重的尸体轰然倒地时冷静地抬头看向他，艾吉奥偷偷收回了尾巴，让它消失在斗篷和长袍的下摆之间——女孩儿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她挑了挑眉，在飞快地了解了面前的男人不是敌人后摸清了状况，故作镇定地冲他抬起了下巴。
“感谢你，无论你是什么人。”女孩儿用毫不颤抖的声音对他说道，打量他还沾着血迹的袖口，“我母亲会给你丰厚的奖赏，不过他们同时也抓走了我的弟弟……”
艾吉奥已经闻到了，从海岸线方向吹来的风带来了另一个幼童的气味，还有哭声。
“别担心，我们这就去找他。”他说，伸手抱起小丫头往气味来源的方向跑去。
“他们在瞭望塔！断桥的那一头，看！”女孩儿趴在他手臂上指向那栋残破的灯塔，看上去的确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如果洛多维科已经顺利登上去了的话。但是显然没几个绑架犯能做到和小孩子和谐相处。
等艾吉奥结果了洛多维科的性命后，他嗅到了一点儿牺牲的味道，从他汩汩淌血的脖子上，还有至死都握着剑柄的手里。他带着碧安卡和奥塔维亚诺返回时试着在空气中捕捉可能的士兵的气味，但那少得可怜，即便奥尔西的士兵的确正赶往瞭望塔寻找他们，但依旧——他们数量太少了。
“奥塔维亚诺，当时带着你在瞭望塔的人就只有洛多维科——刚才那个绑架你的人一个人吗？”他问道，惊魂未定的小男孩茫然地冲他点了点头。
夺走她的孩子，卡特琳娜会伤心欲绝，可除此之外呢？艾吉奥想道，让两个孩子坐在一起依偎在自己怀里，策动马匹赶回弗利。如果夺走他们的亲人只是为了让他们伤心未免太过单纯，单纯的狠毒，单纯的粗暴——但卡特琳娜不会真的放弃自己的孩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即便她坚强地表示了自己对这种低劣手段的嗤之以鼻。
然后他看见了泥泞道路上杂乱密集的脚印，往离开弗利城的方向而去，浩浩荡荡。他们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对城堡的围攻，除非……
脸色灰败的马基雅维利和同样状态不佳的卡特琳娜出现在了堡垒北侧的桥头上，奥塔维亚诺远远地喊了一声“妈妈”，艾吉奥只好催促马匹再快一点儿，把他们送回了这位忧虑的母亲怀中。但这丝毫没减少马基雅维利脸上的不安，他松了口气，很短。艾吉奥扶了他一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儿攻城时所用的火器与撞锤的味道，焦糊和铁锈味儿。
“发生了什么？”他看到了已经洞开的城门，但是仅此而已，没有更多屠杀曾经发生过的痕迹，“奥尔西攻破了弗利，却在最后关头离开了？这没道理……”
马基雅维利沉痛的叹息打断了他，卡特琳娜拥抱着自己孩子抬头露出了一个愧疚的注视，试图努力用一种稍带些安慰的口吻告诉他发生的一切：“我很抱歉，艾吉奥，这一切都是个圈套！我们上了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是怎么……”艾吉奥连忙问道，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奥尔西兄弟俩可都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们残忍、固执而且忠诚，所以这一切还是能为了什么呢？这时候，他忽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就像刺客们声称他们不是在为私仇而战一样，奥尔西兄弟为的也不是几袋金子。
前日在海上时马基雅维利曾这样对他说，刺客和圣殿骑士旷日持久的斗争可不全是在比较谁的刀匕更加锋利。或许洛多维科会将自己的死亡称为某种“牺牲”也说不定，而显然，这一番“牺牲”也的确换来了圣殿骑士的胜利（一时的，他誓必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艾吉奥皱了皱眉头，马基雅维利在他的注视下叹了口气，沉重地继续说道：“艾吉奥，我们无法抵挡他们突然的袭击，他们一定为此准备很久了——切科已经夺走了苹果，他是因为这样才对把弗利毁灭殆尽失去了兴趣。”
即便已经有所预感，但艾吉奥还是震惊了一会儿，在回程中所见的异常再次回到了脑海中，让他懊恼万分。“苹果被夺走了……他们去了哪儿？有留下可能去向的线索吗？”
马基雅维利看了看他，又瞥了一眼正在叫侍女带走孩子们安顿的卡特琳娜。伸手塞给了他自己的佩剑。
“我和他一对一交手时，剑上伤到了他一次，有些血迹，这些足够吗？”还没来得及休整的武器上鲜明可见卷刃和残留的血迹与划痕，艾吉奥记住了切科的味道。
“谢谢，我想足够了，如果近几日不会下雨的话，气味会保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艾吉奥把剑还给他，与此同时有些漫不经心地想道，马基雅维利果然还是知道的——自然，佛罗伦萨人人人皆知，尽管美帝奇在宣判了奥迪托雷的无罪后进一步禁止了所有有关他家族的谣言，但是人人知道。人群的记忆从未消失过，只不过已经熟稔该在何时忘记何事，又该在何时记起。
奥迪托雷家的二儿子和魔鬼做了交易，化身为一匹野兽，咬死了将一家人送上绞刑架的司法官，他们这样说。他们还传言他会在每个月圆夜潜入一位少女的房间将她连皮带骨地吃下；传言他已经出卖了灵魂成为敌基督的仆从，会为其与上帝作对。圣殿骑士们倒是对这些传言乐见其成，巴不得把他抹黑得更加凶神恶煞，以至于在威尼斯再见到克里斯缇娜时，她也问他那些关于黑魔法的传言是否属实。艾吉奥多想吻她！但在她哽咽地发出疑问，告诉他自己已经婚配后。艾吉奥的失落几乎要将他击垮。
既然她已经如此提问，或许艾吉奥应该让她看看的，或许克里斯缇娜会喜欢他的皮毛，喜欢他的尾巴，他的爪子也可以并不伤人。但实际上他只是落荒而逃。
马基雅维利可能并不相信这些，在这段时间艾吉奥对他有限的认知来看，他认为秘书官先生可能是个既不屑于主教的权威，也不屑于地狱说辞的家伙。而既然马里奥如此信任这个出自古老训练的年轻人，说不定对方也对血咒一事略知一二呢。
艾吉奥向马基雅维利和卡特琳娜告别，要了一匹快马和一些干粮便准备上路。
“所幸手札的秘密还掌握在我们手中。”马基雅维利忧心忡忡地说道，“但是既然西班牙人已经对苹果的信息了若指掌，那其余的情报恐怕——要是能联系上马西亚夫就好了。”
“远水解不了近火。”艾吉奥只是说道，一点儿都没有休息的机会便再次翻身上马，“照顾好他，夫人，拜托了，我这就出发去追回苹果。”
他说道，与摇摇欲坠的马基雅维利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策马狂奔而去。
—TBC—
-为了让活在背景板的二太爷尽早上线撸猫所以剧情有点赶，大概是直接第二章完了就跳捅肾了，所以是的，下章E子又双叒叕要被捅肾了（。）
-目前的状态是除了亲人和蒙特里久尼的居民外，只有大番茄和小马知道挨揍可以变成豹豹这回事
总而言之，敬请期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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