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麦狸

脑子里全是洞的奶酪精,主食刺客信条、看门狗、巫师。阿育、波兰蠢驴精神股民

【全员向】猫爪必须在上(14)

-全员变猫梗
-既然都变猫了……那肯定会有ooc的,我尽量控制住自己(捂脸)
-时间线bug有些是出于剧情需要有的纯粹是我失忆了,打脸请轻点
-私设如山,尽量保证详实不会跑的太浪
-cp大概有AEA偏AE,其他的都是官配,比如康爸康妈和埃及夫妇等。猫片是不会有的,怎么都不会有的_(:з」∠)_





莉迪亚·弗莱跟随自己祖父和姑婆一起度过了大部分的童年时光,一直到后来,她对此印象最深刻的依旧是家里五只神出鬼没的猫咪。小时候她还曾以为康纳是一只雪豹或者大狮子,因为他看起来那么强壮!而且威风凛凛。而大猫从来只会温和地冲她说些“喵喵喵”的话,并且从来不会拒绝莉迪亚小心翼翼藏起来的愿望——用头把她顶起来让她可以骑在自己背上像个威风凛凛的骑士一样在客厅里游行。

那个画面让叫爱德华笑得在壁炉前的地毯上滚了一地的猫毛,而海尔森则对此总是脸色沉沉,似乎是在欣慰和烦恼之间左右拿不定主意。至于她的祖父雅阁·弗莱对此的反应,则是哭笑不得地把她抱了下来,冲康纳说让他别太惯着小丫头了,他知道领着他的小孙女跑到后山树林里偷摸鸟蛋的就是康纳和爱德华。

“她很像Nhiote。”康纳回答他。我想念她,尤其是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可惜孩子总是长大得太快。但在莉迪亚听来这也不过是又一声稍微低沉些的喵喵叫罢了。祖父和姑婆常常会这样一本正经地和这些猫说话,这让她觉得很有趣,希望有一天雅阁和伊薇能也教她猫咪的语言。

虽然康纳是她强壮的坐骑,还是乐意陪伴她去做些“完全不女孩儿的冒险”的忠实伙伴,但莉迪亚最喜欢还是只叫艾吉奥的挪威森林猫。她喜欢抱着他毛茸茸的大尾巴,而艾吉奥总会摇晃着尾巴故意不让她抓住,和她做这样的“抓捕游戏”,直到溜着小姑娘满屋子跑,最后不知不觉跟着艾吉奥一直爬上了书柜顶。

对怎么把小姑娘安全带下去犯了难的艾吉奥蹲在莉迪亚身边由着小丫头玩他的尾巴,呼唤在书房阳台一堆晒得暖融融的抱枕里揣着爪子闭目养神的阿泰尔:“Alty,帮帮忙去叫下雅阁或者伊薇?要不你拖几个抱枕过来好让莉迪亚下去?”

阿泰尔睁眼瞧了一眼坐在近自己身高三倍的书柜顶上玩得正开心的莉迪亚,忍俊不禁地挑了挑眉:“枕头?然后你是准备教她信仰之跃下来吗?”

冲着无计可施的艾吉奥欣赏够了这幅画面的白猫最后还是去楼下储藏室找到了正在做整理的伊薇,退休的女刺客于是哭笑不得的跟着他来了书房把自己的侄孙女抱下来,还挺意外她是怎么靠着自己的小短腿小胖手爬上去的。

这就是刺客的天赋,艾吉奥洋洋得意地给她说,就好像那是他亲孙女一样。

后来,老人家们逐渐也不能做带领莉迪亚爬上爬下的榜样了,他们教授了这个弗莱家的小丫头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关于兄弟会、关于信条、关于圣殿骑士——如何战斗、如何潜行、如何收集情报。当莉迪亚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后,她将两位老人送到了远离战场的远方,自己则主动请缨前往了当时正身处于战火之中的伦敦。

即使是在弹火纷飞、被战争阴霾笼罩的异乡,莉迪亚也时不时会再想起家里陪伴着雅阁和伊薇的五只“导师”猫。那就像是个童话故事一样,她在梦中时常这样想,认为自己的诞生和成长都伴随着某种甜蜜的幸运,那可能正是半个多世纪以前,赫赫有名的弗莱双子还纵横于这座城市时,付出的一切努力、伤痛,伸出的援助之手最终换来的东西之一。

阿泰尔、艾吉奥、爱德华、康纳还有海尔森,他们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刺客导师或者圣殿骑士大师,她不知道为什么祖父和姑婆会给几只猫取这样的名字,而且到最后也没能学会喵喵叫的语言。但冥冥之中,莉迪亚已经明白了什么。

在伦敦的斗争逐步取得进展的同时,莉迪亚也和她余生的伴侣相遇了,相隔不远的几年后,远方传来了两位弗莱前辈去世的消息。和所有当时的时事情报一样,这个消息是写在一张闻起来有股焦臭味的电报纸上抵达她身边的,莉迪亚一眼便读完了全部,短短一句话。而后她将它夹到了自己的笔记本里,当晚却又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在蜡烛的火焰上烧成灰烬。

但是战争和生活还在继续,刺客的使命则更加没有尽头,和平像是个和枪炮无关的东西似的,无论那些轰隆轰隆的东西有没有爆炸,都显得遥不可及,既不会接近,似乎也从未远离。莉迪亚感到疲劳,她坐在书桌前整理情报,做着一封密码信的解码,觉得有些犯困。就在这时,约莫是某种感召让她抬头向窗外看去,夜风温柔地吹进来,撩动她的发丝,从她的面颊和耳垂边上轻轻地流过。

河对岸的房顶上,正有两只猫在那儿定定地看着她。轰炸已经停止了一段时间,近几天来伦敦的夜色是清澈的。就在此时,月亮从薄薄的云层后面探出了头,使她稍微看清了它们的模样——两只暹罗猫,一只有着一双祖母绿似的碧眼,另一只眼睛里似是盛着焦化的糖浆。

他们长久地对视着彼此,莉迪亚不自觉地笑起来。她依旧觉得疲惫,有同僚在这个时候敲响了她的房门,隔着门板和薄墙叫她的名字,问她是否已经完成了解码。等她再回头时,猫已经不在那里了,夜色依旧明亮。屋顶上空空的,有一些影子隐约的从河道上掠过,消失在更深沉的阴影里。

这样的告别也不错,她想。在近乎无止境的工作里,察觉到那种自古以来被千万名刺客念叨过的“心宁平安”在躯壳内生长。

 

“我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戴斯蒙德手里拿着罐头,冷不丁说道。

那只挪威森林猫刚被捡回来的时候灰扑扑的,脏得像是只小灰猫,可怜巴巴地在农场的排水渠边上逮从鱼塘里跳出来的鱼苗。而历经几年的饲养,它容光焕发,毛发变得浓密而柔软,泛着丝绸一样润泽的光芒——一只带着巧克力色斑纹的小白猫。这大部分都得归功于戴斯蒙德和他的金枪鱼罐头。

猫因为他的话把脸从罐头里抬起来,舔舔嘴角,一副纡尊降贵的模样抬了抬眼睛。吃好喝好的家猫是不是都这样?

【你在说什么?】不知怎的,戴斯蒙德直觉它是这个意思。当初他冒着惹怒威廉的风险也要坚持把猫带回来,还拿自己的旧毯子和枕套给它搭窝,当然还有半夜去厨房的偷窃行为——戴斯蒙德觉得,他心不在焉地这样想,它该对我更好点儿,至少更亲近些,让我摸摸肚皮、挠挠尾巴根。

他拥有这只猫,拥有威廉原本不允许出现在农场的“会使人意志软弱的东西”。他们当然原本也有猫,但那几只老辣的家伙都是养在仓库里对付老鼠和黄鼬的,以及和垂垂老矣的仓库管理员作伴,和这种完全就是为了人类的生活喜好而豢养的宠物猫截然不同。但它们都是猫罢了,戴斯蒙德觉得谈不上哪个更好。

他冲他的猫解释道:“好吧,我的意思是我想离开这儿……离开农场。”戴斯蒙德看了一眼罐头里面,干干净净得连汤汁也没有留下,一如既往的毫无浪费。

“喵?”猫叫了一声。

“不,我不能带你一起走。”男孩儿站起来把空罐头丢进厨余垃圾桶里,猫在他身后蹲坐下来舔起爪子、清洗面部,只有目光跟随着他——它都不会舔舔我的手,不会撒娇,“我其实不太清楚我要去哪,总之别在这就行了。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止境的训练,该死的……除了训练,该死的兄弟会和他们该死的信条。”

“喵。”

他的猫什么都不懂,毕竟家猫本身就更倾向于一个有吃有住的小匣子,甚至会力图钻进任何一个摆在它们面前的箱子,无论它有多狭窄。

等戴斯蒙德停止抱怨时,他的休息时间也差不多要结束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可悲极了,只敢在午休时偷偷躲在公共厨房和自己的猫倾诉,而对方除了软软地喵喵叫几声还能回答自己什么?

当他准备出去继续每天枯燥的训练、面对导师和父亲难看的脸色时,猫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裤腿——它总算展现出了些猫的柔情,只不过因为戴斯蒙德喂养它,让它睡在自己房间里,还会给它洗澡梳毛、清理猫砂。

它软软的、热乎乎的,小小的心脏在胸膛里像只蜂鸟似的生机勃勃地跳动着。

“我没有不要你……”戴斯蒙德嗫嚅地说道,克制住去摸摸它脑袋的想法,径直走了出去。

差不多一个月后,戴斯蒙德在深夜偷了一辆平时用来运输玉米的车逃离了农场,没有带上他的猫。他有点儿为此愧疚,但是外界世界的新生活很快便抹平了这点儿思绪,况且农场不止他一个人在喂养这只漂亮的长毛猫,更多的还有一些时不时就会给那家伙加餐的女孩儿。

就算我丢下了他也没问题,这个想法也没什么问题,猫和他想要的也不一样,更何况大多数情况下戴斯蒙德养活自己都困难,遑论再添只食量不小的猫。呆在舒适的盒子里更适合它。

在那之后,戴斯蒙德辗转做了许多工作,学会了很多有用没用的知识,坚持只用现金付款,从来都尽量不留下自己的痕迹。虽然农场中的一切都充满了荒谬,但是戴斯蒙德知道圣殿骑士的确是真实存在的,他们的势力无处不在,兄弟会也是。而他不想被两者中的任何一个找到。

他长大,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试了点叶子,第一次和女孩儿约会,体会了恋情和性,成年,在许多不属于他的世界里进出,只消稍微觉得有些厌倦和端倪便立马前往别处。戴斯蒙德理应一直销声匿迹,了无痕迹地生活着,但是最终,一张摩托车驾照还是出卖了他。戴斯蒙德在恐惧和绝望中被带走,忐忑地等待着醒来后会面对的一切。在这一刻他终于开始乞求自己是被农场找到了,或者任何地方的兄弟会——他知道他们无处不在。

但是不,是Abstergo找到了他。在那台机器里,戴斯蒙德有点儿悲哀地想,原来威廉没疯,但与此同时他也并不渴望父亲的到来。




—tbc—

-肖恩和先祖猫们是怎么认识的?——简而言之,路边的野猫别随便lu(不然只会越lu越多

-Ezio是怎么和大部队走散的?——偷【】渡失败的结果

-Altair是怎么找到Ezio的?——缘,妙不可言(笑

-AE又是怎么找到Des的?——Altair一直都保留着和肖恩的联系,所以知道露西的事和她的逃跑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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