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麦狸

脑子里全是洞的奶酪精,主食刺客信条、看门狗、巫师。阿育、波兰蠢驴精神股民

【全员向】猫爪必须在上(16)

-全员变猫梗
-既然都变猫了……那肯定会有ooc的,我尽量控制住自己(捂脸)
-时间线bug有些是出于剧情需要有的纯粹是我失忆了,打脸请轻点
-私设如山,尽量保证详实不会跑的太浪
-cp大概有AEA偏AE,其他的都是官配,比如康爸康妈和埃及夫妇等。猫片是不会有的,怎么都不会有的_(:з」∠)_


(今天是挨揍的公开处刑专场|・ω・`)


戴斯蒙德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是说——他怀疑自己当下仍然处于某一场Animus模拟中,尽管这样怪异的模拟实在是缺乏逻辑,以及动机——如果这场模拟的核心目的就是荒谬本身,究竟是Abstergo的刻意为之,还是戴斯蒙德自身丧失了理智?

这场模拟一开始是这样的:他得到了救援。戴斯蒙德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上一次来自兄弟会的救援发生的时候——那基本就是场单方面的屠杀,这是当然的结果,但似乎刺客们似乎对此事势在必行,毫不计代价。那天夜里戴斯蒙德花了很长时间试图入睡。阿泰尔的记忆在他脑海中浮浮沉沉,在这名中世纪叙利亚刺客的时代,别说有组织的潜入,就是单靠一个精英刺客的单独行动看起来也是有可能达成胜利的行动。但在21世纪?在对方掌握着整栋大楼、早就严阵以待的客场作战,缺乏军事支持的个体究竟要如何取胜?

自然,韦迪克对此报以洋洋得意的态度,优哉游哉地站在距离冲突发生的楼层几十尺高度的地方观看整场演出,戴斯蒙德就在他的办公桌前左右张望,对响彻建筑物空间的枪声与喊叫无能为力。站在他们的位置看着这一切发生,整个场面就如同猎人眼看着兔子自己撞上树桩一般。

而在这场模拟中,露西带着他开始做重复的挑战。大楼里空荡荡的,和荒野一般寂静。戴斯蒙德没怎么犹豫便跟上了她,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认为他们就像又一对飞快奔跑在荒野中的野兔,在隐约的预感里(或者可以称为必要的警惕),他认为在他们前方也将有一棵树桩。

但那里只有一只猫。

露西的员工磁卡暂时还发挥着作用,她计划让戴斯蒙德藏入后备箱后带着他直接开出市区,更换准备好的载具后再绕道前往接应处。戴斯蒙德的拳头隐隐作痛,他在Animus上躺得太久了,躯体本身已经对剧烈运动感到生疏。而基因记忆中阿泰尔做出的一切行动似乎也同样劳累了他的头脑,尽管那些从中得来的“肌肉记忆”看上去颇为实用,但戴斯蒙德实在没什么力气再做些多余的思考。他们在三两句话间达成共识,而后露西便去开那辆车的后备箱,就在这时,第一个荒谬的迹象出现了——她倒了下去,依戴斯蒙德的视角看,像是被直流电来了那么一下,而后,他看到了自己的猫。

老实说,他有点儿惊讶自己竟然一下就认出了这个多年前的小伙伴,这很有可能得益于十几年过去这只猫在形象上的毫无变化,它几乎就是从戴斯蒙德的记忆中直接走出一般。这使得震惊之余,戴斯蒙德不得不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关于所谓“出血效应”,这只来自过去的猫的目光就像他在Animus窥视着阿泰尔时的目光,此时此刻,某个人或许也在猫的眼睛后面窥视着他。

戴斯蒙德告诉自己别表现得过于惊讶。但是随即,猫嫌弃地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电击枪,吐毛球似的干呕了几下,伸着发麻的舌头喘了几口气,跳到他脚边懒洋洋地拍了拍露西的脸。

“你……”戴斯蒙德你了半天,又蹲下来看了看露西是否还活着,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正卷在一场不得了的属于猫的阴谋中。

最后他一把拎起猫——姑且按照露西之前的安排,拿了她的胸牌后把她先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坐进了车里。

但他没有立刻发动车辆,哪怕心里清楚恐怕距离下一批Abstergo安保的抵达已经没剩什么时间。“好吧,我们可以之后再谈这个……”他抓着方向盘喃喃自语,“但是接下来该去哪儿呢?外面估计还有好几个Abstergo的哨岗,我……”他闭上了嘴。地下停车通道的光线昏暗得像是日食发生的广场,天花板压得极低,似乎非要用上些力气才得以顺畅地呼吸。

“喵。”猫回答他,示意他看过去。戴斯蒙德面色愁苦地回头,被一只从后座猛蹿上来的白猫吓了一跳,它在副驾驶扔下一个背包,咬着金属搭扣把它打开——包里赫然装着一个戴斯蒙德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操。”他说。

如果这是一场以荒谬为目的的模拟——戴斯蒙德瞪着那个有着奇怪花纹、金色的、待会儿还能够发光的圆球想道,韦迪克无疑已经达成了目的,因为我的理智正在确信自己已经偏离常理。或许他已经步上了16号的后尘。

“喵?”那只挪威森林猫歪了歪头看着他,怎么看那张猫脸上都挂着一副“surprise~”的恶作剧成功表情。

好吧,猫的阴谋论,戴斯蒙德心想,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该你动手的对象错了!白猫一巴掌把他的手从猫脑袋上捋到了伊甸苹果上——光芒几乎是在下一刻亮起,戴斯蒙德踩下油门向停车道出口驶去,一路平安地离开了市区,并且在圣殿骑士乱作一团的视线外继续往城外的荒野开去。

 

他们在一条废弃公路的尽头停了车,猫会用GPS,为什么不呢?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夏虫的鸣叫别无喧嚣。从公路南侧吹来的风闷热而凝滞,太阳还没有完全沉落,天色尚早。戴斯蒙德揣好苹果下了车,带上那个背包下车步行,两只猫负责带路。他们一直走到了山顶附近一个空置的旧水塔脚下,水塔边上还有一座破旧的铁皮小屋,因为长年的雨水锈蚀而几乎全部变成了深红色。

戴斯蒙德环顾四周,最后看向了在屋门口回头注视着他的两只猫。如果这也是模拟的一部分,他自嘲地想,那自己估计已经走得太远了。Animus里的太阳没有温度,但是看上去,此处的太阳几乎和马西亚夫一般明亮。“……我得去看看露西。”他说,看向来时的山坡。

“路上我给她补了一针,估计够睡到明天了。那辆车的后备箱没有封盖,空调也开着,没什么问题。”挪威森林猫开了口,戴斯蒙德死死地瞪着他,又瞥了一眼另一只陌生的白猫。他的猫好像没察觉他现在极力保持的镇静表象(它是只猫,他是只猫,他要怎么察觉),接着说道:“再者,我们只会稍加休息,等接应得到你已经成功逃出的消息,就要立刻出发去和他们会合。”

戴斯蒙德哑口无言,一路上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也在顷刻间消散了大半,但是背后沉甸甸的重量提醒了他造成这一切可能的原因。“呃,等下。我还是得问问,你们究竟是……而且这个苹果又是打哪儿来的?”他摊开手左右看了看,努力回忆来自阿泰尔的记忆里关于伊甸碎片的信息——它似乎无所不能,但是真的也能将猫变得会说人话吗?

这时,那只白猫终于说话了。

“这的确和伊甸碎片有些关系,但不是苹果造成的,实际上伊甸碎片并不只有苹果的形式。”嗯,这应该是错觉,戴斯蒙德有点儿头晕,他觉得这只猫听起来就像他们昨天还待在一起吃了顿饭一样熟悉。

……他果然还待在Animus里,否则又怎么会听见阿泰尔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阿泰尔的白猫接着道:“不过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说来话长。你先休整一下,我去联络兄弟会,收到回应后即刻出发。”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长毛猫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蓬松的尾巴和对方交缠在一起又轻柔地放开。

“辛苦了,等待联络的途中或许你可以稍微睡一会儿,他们不会那么快到达预定地点,半个小时后我会叫醒你的。”

看起来奇妙的也有那么一点像阿泰尔的猫最后疲倦地看了戴斯蒙德一眼,轻轻咬了咬长毛猫的耳朵,似乎是同意这个安排的意思,而后进了屋。他甚至连走动的时候都不怎么晃尾巴。这有点诡异,戴斯蒙德以一个曾经的有猫之人的经验想道,就算是阿泰尔本人,好歹腰带和剑带还是会有点摆动弧度的呢。

挪威森林猫在自己的伙伴离开后扭头对他做出了安排,打断了戴斯蒙德已经往有些过于天马行空的方向跑去的思绪:“你一定饿了,不过这里只有一些罐头可以吃。”说着,他熟练地窜进水塔下方,从杂草掩映下的一个空洞里叼出了一个戴斯蒙德十分眼熟品牌的金枪鱼罐头。

曾经他拿罐头喂猫,觉得猫应该因此对自己好一点儿,而现在猫拿罐头喂他,自己是不是也该对猫好一点?戴斯蒙德沉默地打开了罐头,捻起一块儿浸在油里的鱼肉塞进了嘴里,又腻又腥,而且一点儿盐味都没有。他勉强把嘴里的那块儿肉咽了下去,努力保持着面对一只猫的“礼貌”拒绝了剩下的部分。

猫揶揄地笑了起来:“可别这么挑食,小子,要是运气不好的话,这指不定就是最后一顿了。”

戴斯蒙德坐在地上,看他接过了那罐鱼肉,心想多年未见这只猫还是一如既往的能吃:“我以为你们会计划得很周到呢。”

“无论什么计划,总不可避免意外的发生。”

“那你们或许更应该——”戴斯蒙德想说,更应该让人类来做这事,而不是猫,这念头古怪极了。

最终,戴斯蒙德还是重新摸了一个罐头出来,试图吃一点儿东西。约莫是总算欣赏够了他的强作镇定,猫在饱餐一顿后总算给他揭开了谜团的冰山一角:“好吧,原谅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表露过身份,毕竟那个时候你……”猫示意了一下背包里的苹果,戴斯蒙德勉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现在算是自我介绍吧,初次见面戴斯蒙德·迈尔斯,我是艾吉奥·奥迪托雷,你可能听说过我。”

戴斯蒙德再次点了点头——我当然认识你,他咀嚼着鱼肉想道,艾吉奥·奥迪托雷嘛,几个小时前我才作为你出生了……嗯,嗯?!

“EZIO……!咳咳咳咳!”戴斯蒙德被呛住了,咳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手里的罐头几乎要直接颠进地里。

艾吉奥一脸体谅的表情,抬起爪子毫无帮助地拍了拍他的背,他们几乎都经历过这一刻——不老不死的猫生里为数不多值得期待的娱乐时刻。过了好一会儿,差点被一口金枪鱼噎死的戴斯蒙德这才缓过气来,现在他的脑子或许确实已经比刚才清楚了,也因此,他咽了咽唾沫后,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一旁的小屋,然后僵硬地转向了艾吉奥。

“如果你是奥迪托雷,那他是……”哦,操。

“猜得不错,正是伟大的马西亚夫刺客大导师阿泰尔·依本·拉阿哈德本人。”从里到外都流着意大利血脉的猫用一种有点恶心的咏唱调说道,看着戴斯蒙德瞬间死目的表情喵喵大笑。

紧接着,又到了从贝斯特的伊甸碎片到他们手里现在这枚伊甸苹果,从古埃及到维多利亚时代英国,历经漫长岁月、波澜壮阔的冒险史简介时间。戴斯蒙德一边听着,一边味同嚼蜡地吃完了鱼罐头,在艾吉奥到时间去叫醒阿泰尔的时候假装没有意识到之前两只猫一连串的亲昵举动意味着什么。

“他确实比兄弟会的其他人反应有趣多了哈哈哈哈哈。”哦,听听这是谁在说话。戴斯蒙德木然地把罐头包装埋进挖好的土坑里,检查周围他们留下的其他痕迹。他此时无比地想念中东阳光下被晒得蓬松干燥的抱枕,还有据点里淡薄的乳香气味。

尤其想念某位独臂宣教长对某位刺客“新手”辛辣而不客气的讽刺。那大概能稍微换回些许的平衡——伟大的马西亚夫刺客大导师阿泰尔·依本·拉阿哈德。听起来真让人冒鸡皮疙瘩。就在前一天,阿泰尔也才刚刚接过了这个名号呢……但是过去的岁月漫长得不可思议,似乎已经穷尽了世上所有故事的可能性。

兄弟会的接应联络到来后,他们换了一辆停在山坡另一侧的小货车,露西被放在了后座用安全带固定住,两只猫则一起占领了副驾驶。只要一想到他们的真实身份,戴斯蒙德就简直不敢把目光往那边移——虽然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时不时地就偷偷瞥一眼。

嗯,其实艾吉奥还稍微好一点,因为对于戴斯蒙德来说,对他的认识还完全停留在——就是个宝宝——层面。但是阿泰尔……出血效应哪有体验现实刺激,戴斯蒙德冷漠地想道,发动了车子。




—tbc—

-此时的卡勒姆还在等待表扬中

-肖恩其实后来是一边看视频吐槽得最欢的那一个,并且在呆子萌当街暴毙的时候笑得像一只成精的杠铃(不

-后半夜其实挨揍是在唱歌(误。然后第二天他嗓子哑了

-下一更进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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